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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边的如烟噗哧一声笑起来,杏眼挑起,傲慢的扫视一圈锦曦等人,缓缓走到窗前,柔着嗓音轻蔑的道:“他们要是拿得出一千两黄金,我倒是要从这寻花楼跳下去。”
锦曦继续托着腮饶有兴味的看戏,银字已经将厚厚一叠银票甩在**面前:“这是江南七宝莊的通票,带菱花水印,做不了假。”
**顿时眼泛钱心,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,堆起能夹死苍蝇的褶子,谄媚的道:“好说,好说,不就是如烟姑娘嘛,公子喜欢大可以带走。”说着,就欲伸手接银票。
水爷气急败坏的挡在前面,忿忿的道:“**你不是说如烟姑娘是寻花楼的头牌不可赎身么?如今怎的随意将如烟姑娘假手于人?”
“哎呀呀,水爷,您莫要难为奴家啊,”**紧紧攥着手中的银票,生怕飞掉一样,盈盈笑道,“奴家也要开门做生意的,也要养活这全楼一百多张嘴,哪位爷价钱出的高自然就可以将人带走,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……”
“放你娘的屁!”水爷一脚踢翻脚下的矮桌,茶盏杯碟一竿子瓷器稀里哗啦碎了一地,水爷脚踏矮凳,肥胖的身躯因愤怒而颤抖着,大声吆喝道,“来人啊,给我砸!”
“是,老爷!”他的身后立刻窜出一群侍卫模样的人,不忘殷勤的一指罪魁祸首锦曦等人,问道,“那几个乡巴佬怎么处置?”
水爷收起流油的下巴,咬牙切齿的做了个咔嚓的手势。侍卫们心领神会立即不管不顾的冲过来,吃酒**的一众宾客见这阵势纷纷推开身边的姑娘,吓得落荒而逃。
一时间,厅堂大乱,打砸声,吵闹声,咒骂声连成一片,**在一旁无力的哀嚎:“各位爷,有话好好说,有话好好说……”
台上的音乐未停,靡靡之音潺潺流淌,对于台下的混乱蓝衫戏子仿若未闻,只专注的唱道:艳梦正感温暖,又被那风吹断,怕怕怕蝶侣空相眷,梦随风飘远。我俩似并头燕,休惊春风折损……
锦曦用手指戳了戳银字,银字会意的点头,大步流星的走向混战的人群之中。而锦曦却踏着悄然的步子一把捉住正欲溜走的如烟,抬起手指指楼下,笑的若小白花般纯洁。
如烟脸色微变,禁不住颤声问道: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做什么?”锦曦弯起好看的唇角,想了一会,状似天真的道,“自然是来收你的承诺啊。”
如烟嘴角微微抽搐,强作镇定问道:“承诺?什么承诺?”
“跳下去啊。”
锦曦的笑眯眯的看着她,虽然是阳春三月,如烟却忽然感觉到毛骨悚然的寒。
如烟猛然向后退缩两步,结结巴巴的道:“你……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
锦曦摸摸鼻子,无辜的道:“我只想见识下土豹子开花是什么样,很过分吗?”
明珠理所当然的摇头,大声道:“不过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