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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荣洪又瞄了一下,突然将枪甩给枪械师,“今天算你小子运气,老子给你好好改进的时间,你他妈做个仿真枪有那么难吗?老子给你那么多钱让你养膘啊?下次非得把你小子当靶子射了。”吐了枪械师一口。
“大哥好雅兴,打猎都是晚上打,真是性情中人啊。”说话的是沈刚硬,可朱荣洪听到了‘性情中人’四字却看向了楚鸣天。这不是这小子对老子的形容吗,这大光头也会。
枪械师看到朱荣洪朝着楚鸣天和沈刚硬走去,大大的松了一口气,就像是马上开刀问斩的囚徒被在行刑前刀下留人了。头上身上的汗水如同刚从水中被捞起来一样。
不知道是为了显示自己有修为还是怎么的,朱荣洪总是在楚鸣天面前变得有些文,不那么老子老子,TMDTMD的了,不过有时候,他还是会情不自禁的老子,TMD一句,可能楚鸣天给他一种‘儒’的感觉吧。他又号称爱读书学习,所以他想学学楚鸣天那种儒的气质,可是有些东西天生的,学不来,老鼠学老虎的结局只有一个,过早的成为猫的口中肉。
这时又有两辆车来了停在竹林那个不大的停车坪上。车上下来一个人,他跑到后门打开了车门里面下来一个戴着墨镜的人,朱荣洪哈哈哈大笑了,“这他妈大晚上的这孙子还带墨镜装逼给谁看啊,这不成瞎子了嘛?”
另一辆车下来一个戴着眼镜,一眼就看着很文弱的那种读书人。
这时,朱荣洪不笑了,他要儒,至少要儒一点。看了一眼楚鸣天,这小子就很淡定,淡定是不是儒家的必修课,朱荣洪心想也许淡定在古代还真是一门必修课。
五人同上了一辆加长版的悍马,悍马上躺着一个衣冠不整的小姐还在吞云吐雾,看到这五大三粗的五个汉子进来魂都吓没了,这是要被弄死的节奏啊。
“滚下去,爷有正事要谈。”朱荣洪喝道。小姐抱着衣裙如释重负的快速下车。
朱荣洪开了一瓶红酒,取出五只杯子,倒了酒分给了五人。
“大哥这酒有年份吧,如果是好酒入了我这样的俗人口中不是太可惜。”戴墨镜的人说笑。
戴眼镜书生模样的喝了一口就吐掉。“大哥,兄弟们好歹也有一定身份,你怎么弄假酒来糊弄。”
“假酒。”大光头沈刚硬,已经干了,像呕出来,可呕了几下都没有呕出来。
“吐什么,喝了又死不了。”朱荣洪骂道。
楚鸣天淡淡说道:“这酒可是好酒哦,你知道大哥每年在K市要卖多少这样的酒吗,几万瓶,三五百一瓶也是三五百万再乘以几是多少,可本钱才几块钱一瓶,能生钱的酒难道不是好酒吗?大哥您说呢?”手不停的轻轻摇晃着杯子,他杯中的红酒在他眼里是黑色的,看着这黑色液体,鼻子凑近杯口,闭上眼睛,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露出笑脸,“好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