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耿秋微微躬身道:“大人判案,耿某不敢妄论,只是赵大人这不问而判的做法,只怕会让天下人曲解圣意呀!”
“呵呵,原来耿先生是担心本官污了圣上名声”赵聪业笑呵呵解释道:“本来此案的来龙去脉本官都已经知晓,这才如此审案,既然耿先生觉得不妥,那本官就从头再审一次好了。”
不知是顾忌耿秋,还是另有他谋,赵聪业很好说话,一拍惊堂木重新开口:“程江本官问你,可有杀安虎?”
“有是有,不过是安虎砸学生家大门在先,要杀学生在后,学生不得已反击才错手杀死安虎,所以安虎虽是学生所杀,却罪不在学生。”
“哦,事实果真如你所言吗?”赵聪业也不深究,一转头喝道:“来呀,带受害人家奴上堂!”
“陈三拜见大人”下一刻,被胡青押着战战兢兢到来的陈三噗通一声下跪高呼。
“陈三,你可知罪?”赵聪业断喝。
“罪...”陈三一脸迷茫,连害怕也忘了,脑中只有大大的问号,怎么才一来就问罪,这是怎么回事?
“怎么还想在本官面前装糊涂?”赵聪业喝道:“你身为安家家奴,因平时不满主子安虎,于是与外人勾结,故意在今夜唆使你家主子前往程家,在与程家人里外勾结将你主子害死,难道还有假?”
“青天大老爷,小人冤枉...”陈三浑身一个机灵,忍不住喊冤。
“大胆刁奴,主家待你如亲骨,你却天生反骨,与人勾结暗害主人,无异于害你生生父母,如此大逆不道,还想狡辩吗?”
赵聪业此语一出,众人色变,这哪里是在询问完全就是在诱逼,看似说陈三与安家如何、如何,实则话外之音直指其家人,疑似不言自明,你认罪自己死,不认罪就是害你家人,害你父母。
这样的逼迫下谁能承受。
果然,刚才还一脸激愤的陈三面如死灰,秃废软倒在地有气无力回道:“小人招。”
“哼哼,既然招供,那就将主使你的人一并招来”
“是他,就是他主使小人如此”陈三生无可恋,按照赵聪业的意思指认程江。
这一下,程江的罪名已然不是当街杀人,而是谋杀。
两者看似差不多,然面对的刑法却不一样,因为小圣国优待文人,所以谋杀功名在身者罪同叛国。
“好!”如此结果正是安从褛想要,忍不住暗中叫好。
同时赵聪业再次向程江发难:“程江你还有何话可说?”
“你要颠倒黑白指鹿为马,我又有何要说”程江冷冷的看着赵聪业,胸中一团热血不停沸腾。
“哼,既无话可说,那你这谋杀秀才之罪便就此定下了。”
“什么,怎么会这样?”
“居然还可以这样审案!”
哪怕在如何害怕赵聪业的权威,一众衙役也忍不住议论纷纷,毕竟这栽赃嫁祸太过明显,已然群情激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