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唇，贴着她耳朵。
他气息是冰凉的，唇也凉；而顾念的余光，再次瞧见了他裤子那里撑起了的包。
她一时呼吸紧蹙。
“我们走吧。”她说。
席城点头：“行。”
电影厅门口处，有个小小隔间，是放置杂物的，此刻传来细小的***。
不用说，徐太太和那位年轻的先生，正在里面干好事。
顾念和席城回去。
回到房间，顾念想起今天遇到的那一幕幕，只感觉跟中了毒似的。
她站在镜子前，手指从自己唇角缓缓擦过。
那是被席城不小心亲到的地方。
晚上，顾念抚摸自己平坦小腹，总感觉那里有一团火在燃烧着。
慢慢睡着了。
睡梦中，似乎有一双冰凉的手，缓缓抚摸着她面颊，低低叫她：“染儿……”
冰凉气息贴上了她的唇。
翌日早起，顾念坐在床上发了片刻的呆。原来，她昨晚梦到了隔壁的席城么？
她更衣梳洗，然后摇铃。
管家把早餐车推了过来。
顾念取早餐时，席城正好出门，顾念便向他说：“早安。”
他点点头，错身而过。
因知道隔壁两间住着席城和他随从，顾念便放心大胆去私人甲板的藤椅里看书、小憩。
隔壁一直没动静。
黄昏时候，落日熔金，将海面染成了但淡淡金黄色；一望无垠的海，没有边际，人在其中显得格外渺小。
顾念趴在栏杆上看了一会儿日落。
身后有开阳台门的声音。
片刻，有人走出来。
顾念回头，席城披了满身的晚霞，也走上了私人甲板。
“席先生，您好。”顾念主动打招呼。
席城嗯了声。
他递了一个桔子过来。
“坐船多吃桔子，不容易得病。”他说。
顾念道谢，接了过来。她的手指，无意在他掌心一划，软若无骨。在这个瞬间，她自己都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故意。
她低头没敢看他，剥开了橘子皮。
果香四溢。
黄澄澄的桔子，比晚霞更金灿。顾念剥好了，分成两半，给了他一半。
席城接过来，尝了一瓣。
顾念也吃了。
很甜，果肉在嘴里爆开，每一株都是甘甜芬芳的果汁。
她莫名心跳如鼓，有点脸红似的。
席城则道：“你好像不怎么出门。”
顾念：“容易遇到一些麻烦。”
席城颔首，似乎很理解：“像你这样单身的美人，的确很容易招惹不轨之徒。”
他夸她美丽。
简简单单一句话，顾念却感觉绮丽无比。
在这个瞬间，她很想和他发生一点浪漫——两人同居一段路，下船之后永不相见，没有负担。
她鬼迷心窍了般。
“……我晚上想去大餐厅吃饭，你能不能陪我？”顾念突然问他，“我一个人害怕。”
席城：“可以。”
她微笑了下。
席城怔了怔。
晚霞铺满了她的脸，她眸子沾染了一层霞光，一瞬间美得令人窒息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