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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6年的国庆假日,我小心翼翼的把那“砖块儿”从爷爷的箱子里移出来。
用旧报纸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砖块儿状还不轻,不像笔记本反而重的像石头,一入手差点儿没整个滑出我掌心。
爷爷的遗物都放在这个箱子里,大多是他年轻时考古的笔记和资料。这些东西保存起来很麻烦,每过几个月就要拿到太阳底下晒晒。这个工作本来一直是我老爹在做,这个国庆他出差去了,这繁琐的活计只能由我动手。
这是最后一本笔记,包的尤其严实。我用挑土针把外面裹了好几层的旧报纸一层层揭开。一股强烈的发潮的味道扑面而来。
我也是学考古的,这味道再熟悉不过了。“我靠,难道老爹这么不靠谱?多久没晒了!”我心道。
但我随后就发现不对,其他的几本笔记都好好的,至少我拆开的时候没有闻到这么强烈的潮味儿。难道他不靠谱到了别的都晒了就落下了这本?
我带着满腹疑惑挑开最后一层报纸。入眼却不是发黄的硬面书页。而是黑色光滑的石面,,上面扭着奇奇怪怪的刻痕。
我一愣,我靠,这不是玛雅文字么?
玛雅文字其实并不是文字,更多的是图案。现存的玛雅资料尤为稀少。几年前的西班牙人将之成为“魔鬼之作”的焚烧使得资料尤为匮乏。
我呼吸不自觉的重了起来,手上的东西仿佛千斤重。
我爷爷当年参与过中美合作研究社关于科潘玛雅遗址的探测,结果没去多久就重病回国,更是几个月后就撒手人寰。会不会和这东西有关?爷爷清白一辈子,到最后却偷偷藏起来公家的东西是为什么?为什么要把这块儿石碑带回来?
类似于他是怎么通过当时的安检的这种事我没心思去计较,我打电话给老爹,准备“质问”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我刚划开屏幕锁,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
我把石碑用棉布包好放回箱子,这才擦擦手去开门。心下有些奇怪这个时候谁会来?
虽说周围一片是老家,但我家好几代一脉单传,这一块儿姓左的也就我们这一户。跟邻居关系也就是不远不近,借东西也不会来我这里。
我开门一看,瞬间一惊。
高耸的鹰钩鼻和深陷的眼窝,毫无疑问,这是三个外国人。后面两个四只手都提着黑色的硬壳箱子。
我一瞬间就联想到了爷爷那块很可能是偷出来的石碑。冷汗瞬间就下来了,我靠,现在不会是要抓我查办了吧,这时间也砍的太他妈巧了
领头那个男人额头一条两寸长的蜈蚣疤痕,显得狰狞无比,再加上一米九六的身高,一米八六的我在他面前也不够看了。我暗自抹冷汗,疤痕却像没看到一般,操着一口不甚标准的普通话道,“左先生,可以让我们进去再谈吗?”
我心道老子不让你进你他娘的就不进了?糊弄谁呢?